出了医院,天果然很冻,幸好青青早有准备,替我把皮大衣拿来了,穿在身上暖烘烘的。
我感激的对她道:“真难为了你。”
青青却忽的无语,两眼只望着前方。
“还记着那盘棋?”临出院时我杀她个片甲不留。
她转过脸道:“陈凡,今晚上请我喝糖水好不?”
“应该的。”我见她象不是那么高兴了,也不敢开玩笑。平日她已习惯叫我阿凡的,怎么又一下子改口了?
“唉,”她长长的叹口气道:“你就不要再粗心大意了,病才刚好,连穿皮衣也不懂拉好链子,你啥时候才能照顾自己?”
“哦。”我乖乖的拉上衣链。
“记着了,晚上我等你。”她推过自行车道:“走吧。”
又怎么啦?我不禁心慌意乱,不拉衣链没啥了不起吧,我素来就是丢三落四的,她早该知道了啊。
我乱乱的坐上自行车尾随她去。
又要面对许多了,我想。
回到宿舍里免不了一番热闹。今天星期天,他们三人都在。
泰来特别高兴,在我身边穿梭往来无事白忙,林翊坐在椅上含笑看我,显得比以往成熟多了也陌生多了。文龙打我一拳,被我抓住他手向下扳,他痛得连连求饶。
“好小子,还病你不死。”文龙道。
“阿凡,你不在这几天宿舍里冷清多了。阿翊担心成了个闷葫芦。”泰来道。
我一拍大腿想起件事来:“我还有堆衣服没洗呢,还没熏死你们?”
“何青青拿昨天大衣时帮你洗好了。你可真有福气。”文龙笑道:“可能没熏死何青青吧?”
泰来在一旁咂口咂舌的道:“有个老婆多好?”
“什么老婆?只是朋友。”我不要他们议论青青,他们是什么话都能说的,青青已是我心目中最敬爱的人了。但一想起青青和我的那几件衣服,脸上就觉有点发烫。
青青不仅帮我洗好了那几件脏衣服,还把我七零八落的书籍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