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面孔面对这个世界。”
王列低下头似乎思考了一下：“现在我能感受到的东西前所未有的清晰，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掌握之中，当进化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整个世界就分成了两部分，所有的事物都可以分成对自己有用和对自己没用这两部分，我知道这样的方法似乎不受你们待见，我甚至能感受到如果是过去的我的话对这样的想法恐怕也是深恶痛绝的，但是这就是事实，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对和错，所有的事都只有这样两种选择。”
“那么你还能记得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查理的声音充满了无奈：“王列，从我出生开始我就知道一切，知道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就连接近你都是按照原有的计划来的，但是我不得不说，一起在学校的那段时光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因为那个时候我们不会有生与死这样的厉害关系，所以当我们从月球出发的时候我才会前所未有的有那么一点失态，因为我感觉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即将面对的宿命，在那个时候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吧，我们有一天会站在这样的位置，说着这样的话。”
王列点了点头：“是没有想过，当初的我可以说对你的是绝对的信任，而且过去的时光我的确是感受到快乐的，至少从当时的生理状态来说是处于快乐的状态。”
"那么王列，"查理继续道：“你还能想到为什么我们要站在这里，进行一场决斗吗？”
王列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波动：“原因很多，导火-索就是张阳这个人吧，我现在还能清晰地记得那一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但是那只是这场战斗的导-火索，回想起来的话，虽然一直以来我都想和你这样面对面的站着，想来一场旗鼓相当的决斗，但是我对你的感觉却很微妙，有恨意但是绝不是唯一一种感情。”
“这也是我会和你说这么多的原因吧，”王列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些微的疑惑：“和你说这些话对我并没有益处，也没有任何意义，这不符合我的价值观，但是我还是说了这些话，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