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真理”一词是涣哥儿盗用瞎说的,哪晓得这群学子们尽当了真。
他看着这些个不图任何物质回报的湘人,卷着衣袖、挽起裤腿,整个一活脱脱的贫下中农——突然,刘涣心生一计,不如来个“湘人‘治’湘”,这土地变革一事,本艰难险阻,若不改变思想,终究是要出问题的。现在平静一些。不过表面现象,若再等些时日,某些少数人积怨积仇,到了难以遏制的刹那,必出流血事件。人命大于天,一不小心传到朝野之中,就算他刘涣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即是如此,不如就带着这群“崇拜者”前去,骂那些大户地主一个狗血淋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兵不血刃而化险为夷。
万事开头难,潭州绝对不能出事,否则后续工作将陷入困局……
见得刘涣沉思。有三两个读书人提醒道:“大人,到底何事这般急迫?若非机密政务,还请一说吧,学生们愿帮你尽绵薄之力!”
刘涣从沉吟中醒悟过来,先是长叹一声,显得极为无奈。尔后低沉地说道:“英才们,涣初治潭州,实在是想做一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以好福泽湘人,立天下之效仿榜样。然万万没有想到,便是有少数之人,借着一些个错综复杂的厉害关系,偏偏不予支持,而今集结起来,跑到府衙闹事,刘珙通判已被软禁了,怒又怒不得、杀又杀不得、解释又解释不通,真不晓得当如何是好呀!哎……”
有人闻言气愤道:“哼!这些个蝇营狗苟之辈,只顾着自家三分田地,永远不会为大宋江山考虑半点,他们才是潭州的祸害,才是社稷的蛀虫。大人,您学贯古今,带领湘人兴土地变革之法,只为求得潭州富裕,天下大同,那些个榆木疙瘩不理解不要紧,有这两院学子在你身后呢,你莫要忧愁!”
刘涣听他慷慨陈词,赞叹道:“汝真乃开明之人,大才呀!可是……哎,英才们,涣实在是把嘴皮子也磨破了,那些个地主家就是不愿意,他们只想着世世代代地压榨穷人、剥削百姓。实不相瞒,涣所兴之土地变革,已然从根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