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也是你们的命!”
魏伯无奈,见这几人实在嚣张,他突然间起了杀人之心,可转念一想那徒儿还在昏迷之中,这身后的大船上也不知隐藏了多少好手,若是打杀起来,怕难以求得圆满,当即有些着急。
刘三从未经过“水战”,转眼看了一眼还在变向的船家,心中很是焦急,他问道:“船家,能让得开么?”
船家急道:“让是让得开些,可那大船一来,虽不能被它撞毁,但定会被其刮倒,我们怕是注定要翻船了……”
魏伯好话说尽,对方却不耐烦了,一阵箭矢射过来,不断嘲笑,像在眼巴巴看着一直挣扎的小鸡一样,眼中的玩味,笑声中的鄙夷与冷漠,在这大江上显得极为无情……
魏伯再也忍受不住,紧紧地咬牙齿,小声朝刘三等人道:“娃娃们,待会船儿若翻,你们护好涣哥儿。老子今日要大开杀戒了!”
这话却被船家听到,船家焦急地道:“哎哟额,爷爷们爷爷们,我这船上还有两艘小舟,先把那昏迷的公子带走罢……我收了你们的钱,却不能把诸位带到目的地,实在是我的不好,待会若打起来,也算我一个吧!”
刘三道:“船家,你真是好汉子!”
船家本是胆小怕事的老实人,可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他见得这些雇主这般齐心,心中热血一腾,反而不怕了……
魏伯命令众人停了骂声,严肃地看着急急冲来的大船,在寻最好的动手时机!
当即又派了老八老九去渡小舟带涣哥儿离开……
这长江流经鄂州地界,洞庭湖以北,正是一个弯道地势,而今这江面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要是操作得当,避开这大船也是做得到的,可因他们沉沁在昨日的悲伤之中,一时间忘记了身后动静,现如今像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被逼无赖,只好行下下之策。
哼!都是有血性的汉子,别说是一群飞扬跋扈的纨绔了,就算是水贼强人,甚至是金狗,该杀之时,绝不含糊!
可众人还在紧张之时,突闻得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