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你寒心了吧,实话告诉比,老子才寒心了!”
魏伯沉吟小许,突然癫狂道:“哈哈,哈哈哈……也罢也罢,你既然无情无义,也休怪老子不念恩义了!娃娃们:老子此番便要转身离去,你们若是想继续和他去‘仗义行侠’的,老子绝不阻拦。想要与我回信州的,便言语一声,跟了老子,老子便把所有本领全交给你们……哼!若非念及相识一场,老子今朝真想杀人!”
刘涣见状急道:“兄弟们,老子此番便是要去逍遥快活,要去抱家仇国耻的,愿意跟了老子,定保他将来荣华富贵。哼!动不动就杀人,有种动手就是,婆婆妈妈的!”
刘三等人见状真是一阵唐突,这二人说着说着的尽然说得“反目成仇”,就要分道扬镳。这可如何是好?
现场冷冷清清,刘涣也不言语,全不看在场众人,怒哼一声转过背去……
刘三见得尴尬,心中一团乱麻。按理而言,这刘涣对他们兄弟有知遇之恩,有举荐之功,便是这份不离不弃的恩情,实在难以报答。再者他们长期与刘涣处在一起,脑子中莫名其妙地被灌输了许多东西,现在要弃他刘秀才而去,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可那魏伯对他们也是照料有佳,虽然寻常间打打骂骂,但那都是真汉子的性情。一路上若无魏伯照料,当是何其难看?特别是在昨夜,若没有他老人家出手,几人还能不能活命且另当别论了。魏伯说谁跟他走,他便把一身本事传给谁,这自然是气头上的话,像他魏伯这等高人,岂能轻易传了看家本事给人?
刘三道:“涣哥儿、魏伯:大家都是说的气话,何必当真呢?涣哥儿你也是冲性得很,魏伯是你授业恩师,便是言语之间说得过了,但也是对你好,也是望你成才。你倒好,怎能这般对待他?”
刘涣道:“废话少说,你刘三若要跟他走,直说就是了,何必惺惺作态?”
刘三惊道:“涣哥儿……你……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我们可是喝了血酒的拜把子兄弟!”
刘涣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