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行侠仗义”,得了诸多“不义之财”,按刘涣的要求,却没有散发给贫民,而是全装入了自己的腰包。但侥是如此,众兄弟心底却是难得的开心,将昨夜的危险抛向了九霄云外。
“走马扬鞭翻山过河,轻生死重大义男儿本色……”这小子尽对着滚滚长江,唱出一首莫名的调调来。
“涣哥儿,你这唱的甚么曲?好生豪迈,但这调子却古怪得很。”
“呵呵,高兴而已,胡乱哼的!”
他没有回答别人的疑问,只是自娱自乐,心中暗想,“还是他妈的古代好,杀人尽这般容易”。
魏伯也没有告诉刘涣昨夜不合理的诸多地方,或许他早已料到会有变数,或许是他从中动了手脚,又或许是他江湖朋友满天下,得贵人相助吧……总之不论是何缘由,别人不说,你有什么办法?
魏伯道:“此地不宜久留了娃娃们!”
刘涣问道:“魏伯何处此言,那茶叶生意不做了么?”
魏伯道:“哼,你实在是目光短浅,尽不把天下人放在眼底。你以为你做得‘滴水不漏’么?你错了!官家此番一但认真起来,倘若寻到蛛丝马迹,你便是有一千张嘴,又怎能说得清楚……休得就留,乘着今早没有起雾,赶紧乘船离开吧!”
刘涣闻言心中不爽,自己好端端地问他,他却一阵严厉,总是当着众人少他的面子,这老头实在可恨得很。
他道:“侠者以武犯禁,儒者以文乱法。再者杀人不过头点地,而今既然做了侠客,躲躲藏藏的可不好!你堂堂多年的江湖侠客,怎能畏首畏尾?”这话却没有多少理论辩驳的气息,胆儿那不满的批评声极重!
魏伯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闻言当场愤怒,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瞬移之间,众人眼睛一花,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之后便看到涣哥儿捂着脸,金星乱冒,眼眸中挤出了贱人般的泪珠来。
“你为何打我?我哪里做错了?”刘涣突兀被他师父一耳刮子,脸庞辣辣生疼,心中怒火中烧,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