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害你一番呢……”
“这……可我收田产是六月间的事情,这些个负面信息早不来晚不来,都两个多月了。”
“你啊,人家不造你的谣言,是因为找不到话说,而今见得你无端端养了这么多人,自然也就找到了借口了……”
“哦,懂了!哎,这些个刁民……不行,老子得去找阿挺,叫他出一期报纸,给老子正正名声,这‘造反’的帽子我可戴不起啊……”
刘涣被辛弃疾点拨,找到了出路,看来这年头,单单做事是不够的,必须给予宣传和炒作,任何时代都需要炒作。还好还好,他刘秀才有先见之明,办了南方报社。
可他正要走时,却被辛弃疾一把拉住。
刘涣不解道:“大哥这是作甚?难道你真以为我要造反?”
辛弃疾笑道:“你说的甚么话,别动不动就把造反挂在嘴上,我听到了还好,若是旁人听来,你必定惹祸上身!”
刘涣闻言一怔,道:“即是如此,大哥你这……”
辛弃疾没好笑道:“咋啦,你把两百多人丢在这里就要走了么?叫老子如何安排?”
刘涣这才恍然,愣道:“嘿嘿,倒是忘记了这出了……哎呀,那两百个人原本是我的看家护院,而今没有办法才来请你帮忙的,你是正儿八经的治军之人,你来解决就是了。”
辛弃疾见他又要耍浑,正色道:“不行,你别想跑,必须拿个主意出来。别忘了,圣上是叫你来练兵来,你可不敢渎职失职!”
刘涣委屈道:“你也拿官家来压我,哎……也罢也罢,我看那两百多人,就先以厢军的名义安排在这里吧。”
辛弃疾道:“厢军?你想清楚了,老子而今练的都是禁军,可没有厢军一说啊。再者,就算是厢军,这无端端多出来的两百多人,如何向上头汇禀?如何开支?”
刘涣道:“你总是如此,做甚么事情都要求个‘名正言顺’,你管他是厢军还是禁军、管他是流民还是匪盗,只要是忠于我大宋,且心怀北伐中兴的人,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