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个能住在营房中的,必定有些官职,我细细数了一下,不过三十几处,便在天亮之时,将那营房中的小头头捆了,兄弟们也好连连手。第二是把他们的粮草烧了。第三嘛,把马儿全部赶走,但不可真赶,老八老九守好出路,一一接引下来。对了,在这营地的出路口设下陷阱!”
“一号,这可是辛安抚使的人,烧了粮草是不是不妥?”
“放心!保你们出不了事情……你们看好了,那山脚下的第一间营房便是辛弃疾的,此刻他或许正挑灯看剑呢,就不要动他了,多少留点面子!”
“得令!嘿嘿,这些个杂鱼,自认是禁军,个个一副了不起的逑样,老子早看不惯了……”
几人赶紧补充体力,又小睡片刻。
等得夜深露中之时,过了三更天,有人朝刘涣打暗号,意思是说陷进布置好了。刘涣当即回复一个暗号,众人便如夜猫子一般,鬼魅地穿梭到军营之中……
刘涣也悄悄摸到了辛弃疾的营房边,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他的守卫,然后伪装成辛弃疾的卫兵,“睡意朦胧”地站立在辛弃疾的账外,要是账内之人惊觉起来,刘涣打算第一个放翻了他。
刘涣想:“你不是说老子这不是练兵之法么?先给你上一课!哼!”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刘涣突然听得旁边一声闷哼,当即很不满意,暗道这刘三的动作怎地这般不利索……
东方,第一抹红色终于显露出来。
刘涣吹了一声口哨,那口哨声如深谷幽灵一般,响得诡异瘆人!
辛弃疾向来警觉,突地睁开眼睛,就要醒来。却突然听得账外一阵疾呼,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马惊了!”
辛弃疾闻言弹身而起,呵道:“来人!”
刘涣赶紧低着头进了帐篷,逼着声音道:“安抚使!”
辛弃疾道:“外面何事?”
刘涣道:“小的不知,听兄弟们惊慌,说是马惊了!”
辛弃疾二话不说,随手拿起腰刀,抢身出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