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万不敢驳了陛下厚恩。有志不在年少,陛下既赐予你特殊之权,你便行特殊之事,诸多担忧,反而绊手绊脚。”
刘涣道:“是了!弟子了然!”
三人谈得片刻,过了晌午之时,他刘秀才却把一套“特种训练法”写了出来,呈给辛弃疾一观。辛弃疾实在看不懂其中的许多“词”,当下不耻下问,刘涣一一解释过后,把他惊得呆立当场。
“兄弟,这……这不是练兵之法,而是自杀之道啊?千百年来,可没有这等练兵的门道,你可不得乱来!”
“大哥勿忧,只要我们循序渐进,这套法门是练不死人的,我以向上人头担保!”
“不行!我不同意,你这法门就算炼不死人,也得把人炼疯了,我们要的是军人,而不是疯子!”
“呵呵!圣上有旨,调度之权归你,训练治兵之法则归我,你敢抗旨?”
“你……”
“大哥,你实在不信,小子便和你打一个赌,你敢么?”
“哼!如何赌法?”
“若小子此道能成,便请大哥找个时间,带兄弟们去北边玩玩,杀几条金狗也好。若小子此法不灵,兄弟我也无话可说,这颗头颅就交给你了!”
“哼!听你这般说来,倒是必胜无疑了?告诉你,你而今虽是一介秀才,但有陛下‘特命’,军中可无戏言,望你慎重才是!”
“你且说敢不敢赌吧?”
“好!依你所言,赌了!”
二人击掌为誓,把赵汝愚搞得一阵紧张,他心底玄乎乎的,要是刘涣不赢,他那女儿又该如何处理了……
刘涣出了恩师官邸,与辛弃疾一道,直奔郊区而去,到得信州一处峡谷之中,果然见得大大小小的帐篷草屋,尚有些许士兵因为懒散,却躲到了大树之下,好避开炎炎夏日的折磨。
众人见得两人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军营而来,那守路的兵却没有阻拦,当是“自己人”无疑。终于到了跟前,才见得正是他们顶头上司辛弃疾。
辛弃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