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金银依你看来,到底是如何积存起来的,在这二龙山上有多久时间了?”
“从这几根石条子来看,当是盛唐时期的文物,但这些个金银却看不出年纪来,都是经过融化以后造成的金锭子和银饼子。但没个百八十年间的积存,也不可能达到这般惊人的数目。”
“恩师,那你看来这许多的钱财,到底是用来作甚的?为何这二龙上的上代当家却不取出来用?”
“这个为师也不得而知了,兴许在这江西地界,曾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也说不定……算了,你我师徒在这里瞎猜测也没个结果,等官家的消息吧。”
“哎……也只能如此了。可是恩师,照这般速度,我们何时才能抵达长江了?”
“哎,且夫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涣儿啊,在等等吧,这长江就在北边,距离这里已然不远了……”
二人瞎聊一阵,尽说起家常来。
赵汝愚突然问道:“孩子,你那爹娘真是苦命,没能看到你长大成人、飞鸿腾达。哎……”
刘涣叹道:“哎,人生百年恰如匆匆过客,时局如此,苍天要收了我那爹妈,我又有甚么法子。”
赵汝愚看着他伤神的表情,心中不忍,道:“莫再伤心了,想你这般作为,你爹娘在天之灵也会欣喜的……对了,你对犬女如何看法?”
刘涣一听,当下想不明白,怎地这赵汝愚无端端地提起儿女情长的事情来。
他道:“琦玮自然是个好女子,知书达理、学识渊博……模样也长得俊!”
赵汝愚呵呵一笑,道:“算了,你何必说这假话,为师自家的女儿,自家最是清楚。那顽徒倒是受我感染,学了一些经史子集,但要说到‘知书达理’,却言之不符……你是和她结交过得,没少吃她的亏罢?”
刘涣尴尬一笑,道:“恩师怎能这般说,琦玮与我年纪相仿,正是顽劣之时,平常间的争争吵吵,弟子全不放在心上的。”
赵汝愚道:“涣儿,为师且问你,你觉得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