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出生十年,当时北伐之季,就可以和张爱卿同行了……哎,真是可笑,你一介黄口小儿,朕如何敢把你当做了诸葛亮……你等得起,朕怕是等不起了……”
皇帝赵昚反复读者刘涣关于军队和战争的论断,他而今一心痛定思痛,想着北伐恢复,难得遇到一个敢于言战之人,却不曾想,倒是个热血沸腾的黄口小儿,信得信不得,还另当别论。
这是赵昚的苦衷,一代帝王郁郁寡欢的苦衷!
呵,可赵昚哪里晓得,以而今之知识,他们所利用的火药皆是最粗糙的浪费,那火炮的制造完全没有考虑火药燃烧的特性。火药在一定空间内燃烧时,会产生压力,武器上叫做“膛压”,那力量呈由强到弱、由大到小的趋势。一切利用火药设计而来的武器,都必须顺应火药之特性,将其特性发挥到极致,才能产生最好的效果……
不过这怪不得他,直到后世清中期以后,这一问题仍然没有解决。还是被人及外国人制造的“红夷大炮”攻破国门以后,才若有所觉。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到了刘涣能在军事上大展宏图之时,貌似也没有能充分利用起火药的威力来。
毕竟历史就是历史,若以个人能力便可以在瞬间改变的话,那就不叫历史了,应该叫做偶然,要么就是自欺欺人。
刘涣哪里知晓,他所作一些装逼的诗文,尽被好事的知县老儿拿到知州老儿哪里去邀功,又被得意忘形,总想搞点动静而且以心忧天下为己任的知州老儿送到了皇帝老儿哪里……
皇帝老儿多年不见力争激进之“知己”,在苟安的环境中,半死不活之期,尽差点被刘涣带疯。
话表两头……
却说赵琦玮来了鹅湖寺,摆出官家小姐的气势,拿着知县老爷的书信,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当时刘涣居住的厢房。
“鹅湖寺中住了一个女施主”,这是旁边施工的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日午时,懒洋洋的阳光懒洋洋地降临人世间,把信州大地上人们也搞得懒洋洋的。工友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