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笑过?而那个霸道强势的玄域又岂会仅仅轻咬一口后就满足罢休?那厮恨不得次次见血才好!
白凝微微勾起唇角,“想知道?好啊,先伺候我更衣吧!”白凝骨子里是个绝不吃亏的主,淡然冷漠那都是对外展现的,对内嘛……白凝空灵的眼眸闪过一丝异光,师父啊师父,虽不知你布这局的用意究竟为何,不过你总归是隐瞒了我,还把一个记忆全失的自己放到了我的面前。不趁着现在好好整治调教你,以后等你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怕是就没有机会咯。
白凝满心欢喜地以为自此以后便是她调教师父,肆意妄为的好日子。却没想到,最终被调教的人反是她自己。等到多年以后,回首这段过往,白凝总是一边咬牙切齿地对着师父上下其手,一边哭笑不得地上扬唇角。
这白容阁内自是不会有女子的衣物,白凝看着南宫玦手上的黑色锦袍,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随即便当着南宫玦的面,从一个白色的绣袋里掏出了一件白衣,也不管某人直勾勾的火热眼神,脱了身上的宽大里衣,便吩咐道:“帮我穿上。”
南宫玦也不管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伸手搂过白凝的细腰,下巴搁在白凝的颈窝处道:“你确定要我帮你穿?”
白凝不耐地点头。
于是乎,本应起床更衣的二人,穿着穿着又穿回了床上。白凝看着游离在自己全身的魔爪,怒吼道:“南宫玦!我饿了!”
“我也饿了……”南宫玦一边亲吻着白凝的耳垂一边喃喃道。
“你!现在还不到交配的季节!等到了我们再交配!”白凝一脚踹开压在她身上的雄壮身躯,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乱地穿上。
交配……南宫玦无奈,看来要想让这小妮子拥有正常人的思想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任务啊……
闹腾了一早上,外加昨日除了喝了一堆酒以外,也没再吃过什么东西,白凝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拿出昨日被她收起来的菜点,看着并无特殊表情的南宫玦,她倒是有些讶异了,“你不觉得我凭空变出这些东西来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