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感受不出来？”白凝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炎和赤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亲近感，所以炎才会放过她，赤才会开口和她说话。
“唔……我也不知道。”白凝放开了手，赤终于获得了自由。她抬头望向半空中的炎，眨了眨睫毛继续道：“你喜欢别人仰视你？”
炎飘低了些，平视白凝道：“我没有人类那种虚荣的念头。”炎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厌恶的情绪。
白凝伸出手戳向那团赤红色的液体，“唔……没有想象中那么烫。你要一直保持这种形态吗？”
赤红色的液体包裹住白凝细长白嫩的手指，发出了淡淡的红色光晕，白凝感到自己身上的力量正被炎一点一点地吸了出来，白凝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炎和赤一样对她并没有恶意。白凝合上了眼帘，表情平和地任由炎作为。
“不行，我还是感觉不出来你到底是什么物种。”良久，炎失望的声音传进了白凝的耳朵。
“你还没放弃啊。我是这世间的异类，你不知道很正常。”失去的力量慢慢回归，白凝淡然地说道。
这时，久久没有出声的赤开口问道：“那你有同类吗？”
听到赤纤细娇嫩的声音，白凝睁开双眼望向他，“我只有师父。”想起方才泡温泉时的回忆，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柔和温暖的笑容。
“所以你和你的师父是同一物种？只有你们两个？”赤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怜悯，世间的异类，这种说法好可怜啊。
想到师父的无所不能，白凝摇了摇头，“我想应该不是。师父很厉害，可是我的力量很弱。而且……”如果师父和她是这世间唯二的同类，师父怎么会扔下她一个人走了呢。后面的话白凝没有说出口，她默默地垂下了眼睑。
“而且什么？”赤急急问道，却被炎制止，这句话硬生生地变成了无声之语。赤的喉咙被炎的热气堵住，一时发不出声音。他满脸通红地手舞足蹈，惹来了白凝的关注：“你怎么了？”
炎看到白凝脸上失落的表情，不想逼迫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