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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辰自水寒出现后就紧锁眉头,他无意识地将左手松了捏,捏了又松,连南宫瑾将他的酒壶夺去都没有发现。他刻意不去看水寒,那痴情于南宫玦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今晚又要变成一个不眠之夜了吗?
水寒这话说的极有心机,她刻意将南宫家主着重说了两次,提醒众人他们两人的身份差异巨大。又说自己是后辈是女子,暗示着身为第一世家家主的南宫云清若是和她计较便是欺负晚辈欺辱女子,会当众失了自己的身份。她先前已然补了礼,再配合后来她那微显窘迫的神态,很容易得到大家的认同和怜惜。
南宫云清久久没有说话,这层道理他自是想得明白,那特意用内力烘染上的红脸,在他眼里就像猴子屁股般可笑。他的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桌子上,水寒摸不清他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南宫家主,莫不是水寒……做了什么穷凶极恶之事?”水寒眼眸带水,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亦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您?”
这下子水寒在众人眼里完全成了一个娇弱女子,这与传言中的冰冷毫不相符的表现让在场的众多子弟感到强烈的反差。有的不禁暗忖,不管她平时如何冰冷疏离,实则也只是个柔弱的女子罢了。而女子是需要被人保护的,大陆第一冰美人也不例外。子弟们的眼中早已满是怜爱之意。
这女人的心机不可谓不深啊,这两句反话说的令他一点还嘴的余地都没有。南宫云清蹩眉,手下的动作也慢了起来。本想给这女人点压力,也好让她不要妄想她得不到的东西。没想到,啧啧,好一个借力打力。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南宫云清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的时候,白凝糯糯地开口了。
“水姑娘,你自己做错事了为什么要哭呢?你哭了又为什么要扯到南宫叔叔头上呢?”白凝歪着头不解地问道。停顿了一下,她望向天空,语气飘渺地说道:“我师父曾经说过,哭泣是为了逃避责任,是不想承担的表现。”随即她的视线扫向水寒,“你不仅逃避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