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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蔓后,香炉焚烧后的气体氤氲,那坐在案前的男子,一头墨发仅用一根白玉簪将一束随意束在脑后,其余的自然垂下。玄墨色的锦袍着身,只能看到一个似真似幻的背影。他那起伏的双手应是在弹琴吧,可是怎么一丝声响都听不见。白凝纵身一跃,跳上栏杆,坐在那木质栏杆上静静望向思白湖。水质清澈,隐隐可以看见湖底的水草,碧绿的湖面波光潋滟,在这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尤为迷人。
苍穹之下,玄衣男子面朝湖水,双手抚琴;白衣女子背靠扶柱,静观湖水,画面淡雅而舒心。南宫瑾进入念白榭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和谐地让人不愿出声打扰,就怕毁了这样一幅唯美绮丽的画卷。看着如此和谐相配的两人,南宫瑾不知怎地就感到一股烦躁之情顿生。这是跟着他的人啊,怎么可以和别人看上去如此相配,哪怕这别人是他敬畏的哥哥也不行。
“咳咳,大哥啊,白姑娘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这就带她离开。”边说边伸手想要抓住白凝的手臂,怎料肩膀一麻,一个停顿后,周身的几处大穴被点,只能停在原位不得动弹。而那个罪魁祸首这时候才施施然地起身,缓缓转身,清冷的声音飘进他的耳里,“我不是说过,这里是禁地,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么。”
白凝被这清冷悦耳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刚刚望向这片湖水的时候,她仿若进入了另一片天地,那里面与她的天地相反,里面一片墨色,除了黑就是黑。是幻觉么?
她将目光移向那个清冷的男子,好美,那是不染尘埃的芳华,这片大陆竟有这般的男子。他的轮廓并不深刻,眉间透着淡淡的疏离,眼眸同他的发色一般漆黑如墨,她仿若在里面看见了万丈星空。他的鼻梁挺直,唇峰并不明显,唇色不同于其他人,竟是少见的裸色。
“你是这里的主人么?我是白凝,这里好美,我要住在这里。”白凝直视着眼前的男子,直接而准确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愿。
南宫瑾虽被点了穴,无法动弹,却还是能够开口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