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了。
年轻人,放谦虚点,这点小事,老夫说出来的话,不会反悔。
既然你想要签一个字据,老夫也成全你。
其实,老夫还担心你到时候耍赖呢”。
孔维亮叫人拿来纸笔,签了一个字据,在上面盖了手印。
这下,其实难到了万城府。
吴天这么好的一根苗子,万一和孔维亮赌输了,失去了参加全国大赛的机会,也意味着失去了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天才。
用全国中医大赛这样的方式来选拔人才,是全国中医学会的一个重要任务。
吴天拿起笔,对孔维亮说:“孔老,签字之前,我还是想问问,你是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赌,或者说得直接一点,你是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考”。
这话可把孔维亮问住了。
确实,在他心中的赌局,不是赌,而是考,对吴天确实是不公平的。
他的脸色微红地说:“年轻人,说话不能抵得这么死。
什么叫考?
赌就是赌,我都说了,赌临床。
就赌治病救人。
明天早上九点钟你来景山疗养院,我和老万他们在那里等你”。
“虽然这个病人是你们选的,可我也无所谓了。
对你说句实话,只要有生命体征的人,除非他本人想死,否则我绝不会让阎王爷在我的手里把人带走”。
吴天说得很坚定。
“年轻个人,话不能说得太大,太大了闪着舌头,最后会害了自己”。
孔维亮不屑地说。
“说的不算,捅出来的才叫黄鳝。
万老,谢谢你约我过来,打搅你了。
既然孔老不待见,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喝。
放心吧,我一定不辜负万老的厚望,事是做出来的,今天我一直敬仰的孔老的形象虽然在我的心中大打折扣,可我不会为此放弃这次大赛,就算不为自己,我也要为高原市的形象出一口气”。
吴天说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