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
可我心里还是很矛盾,我感觉我是你女朋友,但不可能成为你的家人和妻子,没有未来的女朋友”。
许敏流着泪说。
吴天看着卫生间外阴暗的灯光,此时,他的心情就像这灯光一样阴暗。
回到饭桌边,见大家都沉默着,吴天倒了一杯满满的酒,一口干了之后,又重新倒了一杯,对着大家说:“今天整成这个气氛,都是我的问题,对不起,喝完这杯,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说着,吴天又把一杯满满的酒喝干。
正要转身,胡珊珊一把拉住他的手说:“你把我送到这里来,就想这么走?
你走了,我怎么办”?
感受着胡珊珊颤抖的手,吴天站住了。
他转个身说:“那我们一起走。
各位,对不起,我和珊珊先走了”。
说着,吴天一把将胡珊珊拉起来,搂在自己的怀里,向门外走去。
走出万国酒楼,外面的夜色正浓。
前面几棵法国梧桐在灯光下飘摇着光秃秃的身影,显示出这个季节的冷清。
打开车门,上了胡珊珊的保姆车。
两人静静地坐在车里,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胡珊珊喝了一杯酒,是不能开车的,所以,两人就这样坐着。
大约坐了十多分钟,吴天看了胡珊珊一眼,轻轻拉过她的手说:“珊珊,我叫个代驾好吗”?
听到吴天的话,胡珊珊一下搂住吴天,扑在吴天的胸口上痛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用两个小拳头胡乱地打着吴天。
此时,吴天不知道怎么安慰胡珊珊,只有任由胡珊珊在自己的怀里痛哭。
或许只有哭,才是最好的发泄。
尤其是在这么沉寂的二人空间里,除了哭,还真找不到其他发泄的方式。
而在胡珊珊需要发泄的时候,吴天要是有安慰的语言,那就太假了。
也不知道在吴天的怀里哭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