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要不是我这个在圈子里混了这么长时间的老手,还真看不出来”。
老杜很坚信地说,“这幅画,真品市场上至少要上百万,而这幅高仿的,超不过10000。
你也不想想,这么大点年纪的孩子,哪里知道什么真假嘛?
再说了,他也不可能真的能花一百万去买一幅真品,一百万,对他这么大的孩子来说,那是什么概念,除非是富二代”!
吴天还真不是富二代。
连富二代老杜都一眼能看出来吗?
吴天觉得这老头还真行!
郑母忙接过话说:“老杜,你还别说,百把万对小吴来说简直不是个事。
这点可能你看走眼了”。
“我看人,一看一个准,这小孩子,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相信我老杜吧……”老杜十分肯定地说。
“老杜,你可别胡说,我觉得小吴不是那种用假的东西来欺骗我的人。
你再好好看看”。
郑国伦觉得丢不起这个面子,故意这么说。
“国伦,不是我说你,对这些古玩的收藏,你已经做了很多年了,这么简单的赝品你都不能看出来,我觉得你还得继续学习。
在政界上,你是书记,可在古玩行业,我却是专家,你得听我的”。
老杜自诩着。
吴天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老家伙,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是真是假,他如果真是行家,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怎么硬说这幅画是假的呢?
“老人家,你说这幅《江帆楼阁图》是假的,那你见过真的吗”?
吴天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问道。
“当然了,我这么大岁数,什么东西没见过。
我已经在古玩圈子里混了几十年了,一般的赝品哪里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老杜得意地说。
“听你老人家口气,这么说,难道正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