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通,怕也是来不及的了!”
父亲这一席话把赵成说的有些糊涂了,是什么样的问题还要用到无中生有这个词?难道是平原君向城主讨要一些莫须有的物事?可是从历史描述的平原君来看,不像是这种强人所难的人物呀!管它什么难事,总要试试才知道到底能不能解决吧,何况这难得的机会,难道就这样放弃不成!想到这赵成开口对父亲说道:“父亲大人,有什么为难事,且说将出来,就算孩儿不能为您分忧,起码也不会再为你更添烦恼。可是万一孩儿有了主意呢?所以父亲大人不妨把事情说出来以求个万一。”
“成儿说得也是道理,说不定成儿还真能替为父解了这场烦忧呀!”赵义听了自家儿子的这番话,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其实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要是不能很好的解决,那我们这次觐见公子就失去什么意义了。”
“果然!果然是很觐见平原君有关的!”赵成忍不住心中一喜,吸了口气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失去觐见公子的意义?那这是不是说关系到城主能给公子留下什么印象的问题呢?”赵成想起前世看的那些文艺作品中小领导间高级领导时,都是不可能希望办什么具体的事情的,最大的目的不过就是希望在高级领导那里留个好印象,为将来埋下伏笔。
“你说的倒是有些接近了,”赵义一边惊诧于儿子的判断力一边叙述道:“城主为了这次觐见公子准备了不少的礼物,其中最贵重的莫过于城主那匹爱马——飞骥。本来想着公子是爱马之人,所以想最后呈上礼物时给公子一个惊喜,所以并没有写进礼单。可是刚才突然得知,那伍里城的城主竟然也献给公子一匹宝马,而且已经在礼单中注明。这样一来,虽然两马品相相近,可是城主此时再呈宝马就显的被动了。如果不呈宝马,礼单又先轻薄,在诸多城主中就自然落了下成!”
“品相相近?说的倒是客气,怕是伍里城主那匹要强过我们城主那匹许多才是吧!偏偏想要玩花样,现在乌龙了吧!倒是可巧了,怎么又是那伍里城主又是那伍里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