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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休息,那个叫恩惠的女护士终于批准了练僻可以下床自由活动。虽然练僻早就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三邦重案组真是个奇怪的组织,奇怪的人,奇怪的设备。从练僻接受治疗到痊愈全程没有看见一个医生,只有那个女护士陪同照料着自己。
伤势恢复的相当好,几乎和受伤前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十窍归元劲也可以流畅运行。当然“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倘若咬文嚼字的话还可以表示是有“一点点区别的”。的确在旅馆一役,包括之前在对抗珅时所受的伤都已经康复了,但奇怪的是手臂上那本来刻有“白依”二字的图文也好像在慢慢恢复。那个伤口原先是敞开的,可现在却向内萎缩慢慢凋零。关于这个伤口那个叫恩惠的护士还特意多留心了一下,练僻则笑称这只不过是老伤不用放在心上。无论怎样最终还是打消了恩惠那穷追到底的念头,现在,对于练僻而言他要做的是静等,静等唐馨来带自己出院。
上午,唐馨仍旧是那套装束来到病房,在和恩惠小谈了几句后她就带练僻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当练僻走出病房的时候,所有的医务人员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注视着他,好像自己是什么怪物一样。
“他们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练僻好奇的问道。
“毕竟你是三邦重案组带回来的‘病人’,所以难免会被别人另眼相看。”
“看来你们平时带来的‘病人’人气都不怎么样啊。”练僻吐槽道。唐馨只是笑笑也没有多说什么。没走几步练僻就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家医院没有什么病人呢?一路上虽说先进的医疗设备不少,可却看不到什么像样的门诊部。仔细看去所有的医务人员的打扮也和普通医院里的不同,感觉似乎更加的森严。
“你要带我去哪儿?”走了一段时间练僻见唐馨没有要带自己出院的样子遂好奇的问道。
“三邦重案组。”
“去那儿干什么”
“你不要找个地方好好思考一下人生吗?”
“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