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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没出声,韩云石便一直跪着。
不知过了多久,韩越终于回过神来:“二叔,你还受着伤,别跪着了,起来吧!”一改了称呼,原本冷凝僵硬的气氛也随之缓和了不少。
韩云石站了起来,一脸愧疚的叹道:“都怪我无能,让大军吃了败仗。也令你颜面无光了”韩越对他的信任器重众人有目共睹,此次派他领兵去定州伏击朝廷大军,也是想让他立下大功。没曾想丢盔弃甲大败而回!这个消息一传开,他哪还有脸见一干同僚。
韩越定定神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二叔不必将此事一直放在心上。此次是怪我思虑不周,才中了齐王的圈套。”
提到齐王,韩云石忍不住长叹一声:“人不可貌相,此话果然不假。齐王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
装一年两年不可怕,可怕的是伪装了十几年,竟无人识破。
韩越眼中寒芒连连闪动,冷冷说道:“他现在不过是一时得意,日后总有他后悔莫及的那一天。”
声音中透出的冷意,令韩云石心中一凛。心中又升起阵阵疑云。
韩越成亲后带着小杨氏离开京城到了赵州,那一年齐王还是个几岁的孩童,和韩越只见过寥寥几面,谈不上有什么恩怨。这些年韩越一直在赵州,和齐王素无来往。
韩越对齐王的敌意和恨意到底从何而来?难道都是因为慕念春?
韩越去年上元节才结识慕念春,后来只见过一回。慕念春不过是个稚嫩的少女,纵然生的美丽,也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韩越也不像是那种会因为美色昏头的男人
韩越的声音打断了韩云石的思绪:“二叔,你身上有伤,先找大夫来给你上药包扎。别的事有我,你不用担心。”
韩云石带着伤骑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早已心力交瘁,也没逞强,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韩云石兵败而回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赵州众将领耳中。
众人俱是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