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持平稳。
群臣们更是一阵哗然。一个个义愤填膺。
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都看在眼底。亏得赵王有脸发这样的檄文,真是恬不知耻!
平远侯上前一步,拱手说道:“还请殿下息怒。赵王肆意污蔑殿下。真正的意图昭然若揭。殿下于十四岁便被立为太子,迄今已有二十余年。品行端方。忠孝仁厚,极得民心,百姓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绝不会被这等奸佞小人所蒙蔽。”
平远侯位高权重。最重要的是太子的亲家,在朝堂上身份超然。此时由他开口安抚太子,最合适不过。
太子心中的怒焰熊熊燃烧。不过,他很清楚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平远侯言之有理。孤不会被愤怒冲昏头脑。赵王野心毕露,既已发了檄文,必然很快就会有大的举动。诸位爱卿不妨群策群力,想想如何应对。”
早在半年前,众人就开始防备赵王造反,早已暗中有了部署。只是谁也没想到,边关又起战火。举国之力,应付两边的战事却也有些吃力,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和先后之别。
在这一点上,大臣们的意见很明显的分为两派。
一派以平远侯在内的武将为首,认为应该先安内再攘外。内乱不息,民心不稳,何以拒外敌?说句不好听的,朝廷和鞑靼人征战不休,消耗了国力兵力。岂不是让赵王坐收渔翁之利?
另一派则是文官们,他们坚持要先攘外再安内。理由同样充分,若是不拒外敌只顾着内战,到时候只怕大秦江山会被鞑靼人的马蹄踏遍了。纵然平定了赵王乱党又有何益?
满殿的文武百官几乎都加入了辩论的阵营。一个个都有理有据,两派各执己见,争论不下。
太子原本一脸怒色,待到后来反而平静了不少。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目光深不可测。
除了太子之外,金銮殿里还有两个人一直都没出声。一个是周琰,另一个是齐王。周琰皱着眉头,似想说什么,看了看太子的脸色,默默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