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的?只徒增彼此的痛苦罢了!还不如不见的好......
可是,那是他放在心上这么多年的表妹。他从未拒绝过她的任何请求......
罗钰抿紧了唇角,黑亮的眼中闪过挣扎和痛苦。
去还是不去?真令人左右为难。
......
“小姐,奴婢已经把信送到罗公子手中了。”杜鹃在戌时三刻才赶回府,悄悄从后门进来,刚一回院子。便去慕元春面前复命。
慕元春嗯了一声,细细的问明了经过。待听到杜鹃亲自将信交到了罗钰的手里,才放了心。从梳妆台上拿了一个赤金镯子,塞到了杜鹃手里:“今晚送信的事辛苦你了。这个金镯子赏给你,留着平日戴。”
杜鹃受宠若惊了,忙推辞道:“为小姐做事是奴婢分内的事,奴婢不敢要这么丰厚的赏赐。”
慕元春嗔怪的笑道:“既是赏给你的,你就安心收下。我还有件要紧的事吩咐你去做。”
杜鹃这才喜滋滋的收了金镯子,听慕元春耳语数句,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今晚就别去了。免得被人察觉。”慕元春低声叮嘱道:“明天趁着中午的时候,悄悄去找丁香娘。记得小心些,尽量别惹起别人注意。”
杜鹃满口应下了。心里虽然对那封信的内容十分好奇。却识趣的没问半个字。
慕元春安排好这些之后,又仔仔细细的想了几遍。确定自己的计划没什么问题,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至于罗钰会不会如约前来,她丝毫都没担心。
从小到大,罗钰从来都拒绝不了她的请求。
......
第二天中午。
慕念春领着石竹玉簪去了修德堂。漪澜院里只剩下丁香和另外两个小丫鬟。
这样的冷遇,丁香一开始心中忿忿不平,后来无奈的渐渐习惯,到现在,基本已经麻木了。她自问做事小心翼翼。从没露出过把柄,可四小姐就是不待见她。反而重用平庸的石竹。就连性子跳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