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劝叶子离开之时,一个孩童的声音突然响起:“呜呜呜,呜呜呜,爸爸,妈妈!”
叶子意识到还有人活着,冲了进去,流氓斌只得跟了过去,可就是这迟了的几秒钟,发生了让自己愤怒,绝望,痛苦的一幕,一个身穿铠甲的军人手上正握着一把染满血的刀,而刀的另一头,深深的,深深的插入了叶子的胸膛,血,血顺着伤口缓缓的流了出来,而在叶子身下,是一个受惊哭喊的孩童,“姐姐,叶子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孩童哭喊着,用手使劲的推着脸色已苍白如纸的叶子。
脑袋里什么都没有,流氓斌觉得脑袋里空空如也,不,还有一样东西正迅速的侵占了它的全部思维:愤怒!仇恨!他疯狂了,彻底疯狂了,刚才还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叶子,自己心爱的叶子,现在,正逐渐流失着年轻的生命,什么理智?人性?早已经抛到脑后,流氓斌扑了过去,双眼变的血红血红,犹如一头发狂的猛兽,那个握刀的军人还没反应过来,被流氓斌势大力沉的扑倒在地,流氓斌夺过他手中的屠刀,疯狂的朝着身下的人砍着,似乎自己砍的砍得不是人,而是一只野兽,一刀又一刀,那人拼命的喊着救命,救命,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但是,流氓斌没有停,他悲愤,他仇恨,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继续的砍,继续的砍,血已经将他包裹,仇恨已经使他失去了人性,一直砍到突然觉得一凉,不可思议的,他竟然看见整个屠杀过后的地狱场面,觉得似乎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骑着马手握长刀的人停在自己身旁,而自己?自己的头原来已经与身体告别了,一切似乎又回归了自然,仇恨,愤怒,绝望?这些魔鬼似乎也离开了自己,“好舒服,”这是流氓斌脑中所剩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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