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过于尴尬,流氓斌可不喜欢这样的沉默,“胡斐,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流氓斌问了一个愚不可及的问题,不过自己总觉得比不说话更好吧。
胡斐还是一副呆瓜样,估计还在痛苦的海洋中挣扎。
“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上官岚逼视着流氓斌,很显然,她对于刚才那深情的一吻是茫不知情的,只享受到最后一刻唇齿相依的触感,不过谁知道之前自己和这个小流氓干了什么,所以不确定的问了问眼前这个唯一知情的人。
“对你做了什么?”流氓斌疑惑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态度180度大转弯的上官岚,“刚才还风情万种的死缠着我,现在又好象我杀了他家里哪个一样瞪着我,唉,女人心海底针啊。”流氓斌心里叹道。
不过自己确实没做什么,全是这个上官岚在挑逗自己,不免心里有火嘴上却油道:“哟,你还问我对你干了什么,应该是我问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我对你?你说什么疯话?”上官岚明显不明白流氓斌说的什么,她只记得最后在想办法让这个流氓服下药丸,一直到看见这个流氓与自己负距离的接触,脑袋里对这中间的一段记忆一片空白,“不要装傻,快说,你今天不给我说明白,就别想离开!”上官岚有点歇斯底里了。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流氓斌无奈的摇摇头,这突然而来的一个又一个变化把自己搞的晕头转向。
“我明白!”突然一道阴柔的身音从不远处传来,是谁?刷,转眼之间已来到离他们只有数十米的距离。
“胡斐!保护刘斌!”上官鸿发现前方不远竟然正是流氓斌和自己的小妹,立即用传音术直接将这声厉喝送入本已呆若木鸡的胡斐,不过幸亏他是用此方法,不然估计他怎么喊胡斐可能都还是个木头一样动也不动吧。
胡斐虽然受了极重的心灵创伤,但是他自小也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对于命令有一种惯性的执行思维,当听到上官鸿少有的厉喝后,心神一紧,恢复了少许神智,见一黑影如鬼魅般飘向流氓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