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就飘了……”荷香非常露骨的长叹一口气,可她随即又摆正了表情,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不得不承认,你不是那种蛮勇的武夫,可你的许多,不,应该说是绝大多数行为,都不像是所谓的智者、理性主义者的做法.所以我想不明白了,肖飞,你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家伙呢?”
对于荷香这有些过于直接的提问,肖飞沉默了,片刻之后,当风俗街的入口出现在通道正前方的时候,他终于开口答道:
“我一直认为,十七岁是个最棒的年龄。十七岁的人已经是半个大人,所以可以满口大人的大道理,可以装成熟,摆出世故的模样;可同时,十七岁的人也是半个小孩,所以可以没有道理的胡闹,可以任性,可以幼稚,而不必顾虑旁人的目光。人生之中再没有比这更自由的年龄了。我觉得这就是我的状态,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将来自己会成为诸葛亮式的级智者,机关算尽,还是成为关羽那样的猛将,豪迈的驰骋沙场,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认为,这种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的不确定性,就是十七岁的我的本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肖飞这番话掷地有声的时候,荷香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现自己有些明白苏芳在分别前留下的教诲了。
不确定性。
可能性。
混沌。
为了挥开脑中忽然涌起的某种让她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快的感觉,她亮出一张明媚的脸,以开朗的口吻问肖飞:“我说,‘不确定性先生’,你现在怕不怕?我们可是要直捣黄龙了哦,很快周围就都是凶神恶煞的敌人,随时可能将我们两个捏得粉碎哦!”
哪知道肖飞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脸颊,一副困惑的口吻答道:“我也在奇怪这个问题,按照各种文献中的记录,不管多牛逼的人,都是会有恐惧的,只不过他们战胜了恐惧。我们的教官也经常说,不管是谁,战场上说不怕那就是在吹大牛。可真的很奇怪,你摸下我脉搏,我很确定我现在完全正常,觉得自己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