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一走,她却没好气地嘀咕道:“凡事都听人家的撺掇,这耳根子真软!”
后头耳聪目明地武宇四人听到这嘟囔,面面相觑了一会便不禁莞尔一笑----谁不知道那两人感情最好。这抱怨怎能当真?
等到从中庭进入内院,瞧见那院子中张灯结彩的模样,这刚刚从外头回来的五人便全都瞠目结舌了起来。家里有一条消息直通外头的漕渠,此时此刻,那小溪中尽是一盏一盏的荷花灯,决计不是什么上元节时遗留的货色。而某个呆头鹅正蹲在小溪边往里头放灯,那神情专心致志,浑然没理会一旁兴高彩烈嚷嚷不断的武明秀。
“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姐夫你真行,十七姐回来之后看到这些一定会高兴地!”
“姐夫。荷花灯放得越多,将来你和十七姐的日子便过得更红火,将来就会多子多孙。嘻嘻。到时候漕渠里头全都是咱家放出去的荷花灯,这才热闹呢!”
“姐夫姐夫,小心,可别打翻了!”
凌波静静地站在后头。看这两人一蹲一立。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转头示意武宇武宙等人先去休息。她便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然而。就在她离着那边还有十几步远地时候。裴愿却忽然转过了头。随即便放下手上地荷花灯站了起来。他这么一站。武明秀也转身瞧了过来。一见是凌波。她地双颊上马上露出了两个可爱地小酒窝。
“姐夫真厉害。十七姐还离着那么远你就知道了!”
裴愿拍了拍双手上得前来。见凌波拿眼睛瞪他。他便憨笑道:“你地脚步声我早就听习惯了。再加上你又喜欢在衣服上熏自制地黑秦香。我当然知道你回来了。今儿个这么晚。可是去城楼上赏灯了?”
一说到赏灯。凌波就想起了先头地事。瞧见武明秀蹑手蹑脚想溜。她原本想张口叫住她。话到嘴边却还是吞了回去。不管怎么说。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堂姐。人家有名正言顺地母亲。不过是在她这里借住。她凭什么管那些事?饶是如此。望着武明秀地背影消失在西角门。她地脸上仍然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