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念了一声:“没错,你是我的贤内助…”
凌波不是神算子,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留下的话题居然让人家的书房中上演了温情旖旎的一幕。偷偷摸摸溜出兴庆坊地块上了春明大街,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一亩三分地号称五王宅,住的全都是相王李旦家的那几个儿子,要是让别人看到她这个节骨眼上从那边出来,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以后她一定得少去那个是非之地,免得将来被人抓住把柄还不知道。
昨晚上她一宿没睡,而且都是在和那三个人神情紧张亢奋地商量什么子虚乌有的兵变问题,什么如果韦后要除掉武三思,该调用多少羽林军,什么如果武三思要再进一步,需要在宫中安排什么样地内应…总而言之在昨天晚上,话题根本就离开这场榜文风波十万八千里,她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这个话题是怎么起来的,甚至裴先这种老成的中年人也兴致勃勃,裴愿也指手画脚说了不少。
难道因为男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带兵造反的冲动?咳,别提那三人的亢奋,她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她记得自己似乎还拿着木炭条在白绢上画起了大明宫的地图,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人影响而疯魔了。
这满身倦意再加上走路心不在焉,因此她几乎是在身下这匹训练有素的坐骑初晴自动停下地时候才恍然惊觉。抬头一看,她顿时愣住了。有道是冤家路窄,眼下带着十几个人正拦在去路上的,赫然是皇太子李重俊。在他身后那些衣着鲜亮的官属中,她甚至还能看到陈珞那强忍关切和担心的眼神。
“十七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