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我一些补偿才行!”
在上官婉儿看来,凌波一向是很有分寸懂得取舍的人,因此这无疑是很合理的反应,当下便点了点头:“你放心,那几个人都是他收买的武人,如今早就死了。至于补偿,我听说你把洛阳修行坊的宅子换给了武崇训,如今通利坊正在修缮你却不肯搬。不如这样,圣驾迟早也要回长安的,干脆在长安给你一座更大的宅子。想当初褚遂良在平康坊的宅第先是赐给了李义府,之后又被张昌宗占了,后来辗转落到了你伯父手中,这次就给你好了。至于原本答应你的另一座,随你出卖或是他用。我听说崇训当初还以我的名义买了几个人,想必是一定伶俐的,就一并留给你吧。”
尽管曾经想过要有限度地低调一些,但在经历了先头那两件事之后,凌波已经深深明白,与其采取那没用的低调,还不如用某种飞扬跋扈把自己暂且武装起来。因此,在上官婉儿取来早就准备好的地契,笑言那宅子占据在平康坊西南隅,占据了坊间差不多六分之一的地之后,她也没有推辞,而是笑吟吟地接受了下来,直接把地契揣进了怀里。
那是她用命换回来的,干吗不要?再说了,倘若住在平康坊,岂不是让她离某种目标更近了一层?至于陈珞陈莞兄妹和那一对侍女都名正言顺地归了她,也省却了老大的麻烦。
“因为你遇袭和家中走水的事,陛下很是发了一通脾气,再加上有韦皇后在旁边替你说好话,他对张柬之等人已经有了不小的芥蒂。巧的是,昨儿个长宁公主进宫哭诉,倒是张柬之桓彦范当街辱骂于她,闹得陛下一晚上没睡好,谁知道今天一早张柬之桓彦范居然还上书弹劾长宁公主,说是她纵家奴行凶,不守妇道妇德,气得陛下再次拂袖而去。我下午已经替陛下拟好了敕令,封张柬之桓彦范敬晖袁恕己崔玄暐五人为郡王,罢了他们的政事。明日便会当朝下达,这朝堂要变天了。”
上官婉儿轻描淡写一席话,凌波听着竟有一种目弛神摇的感觉。尽管先头已经听到了风声,也猜到长宁公主的事情会成为压弯那杆秤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