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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骄阳似火,这种天气打猎是不适合了,遇到许清休沐的时候,曹佾倒是来邀约过两回,他却嫌太阳光太毒,懒得弹动。
红菱有孕在身,这琴也听不成了,闲暇之时不是在柳荫下钓钓鱼,便是在楼上练字,他倒不奢望能练成蔡襄那样的水平来,纯粹当成一种个人爱好在把玩;
东京街头是有不少新奇玩意可看,但他毕竟不象小颜那样,童心未眠,对那些杂耍戏百看不厌,这会儿也不知她躲在哪处勾栏瓦舍里看人斗鸡、唱杂剧呢。
不过等她回来,从她带回来的零碎玩意上,大致总能推断出她一天逛过什么地方,这丫头虽然好玩,不过挺节省的,大概是以前跟许清过惯了清贫日子,她买的东西通常都不会超过十文钱,两文钱一根的糖人儿如今依然能吃得津津有味,并不因家中生活宽裕而改变。
前些天许清给她一贯钱,前晚吃饭时问她还有钱花吗,她得意地把钱掏出来,邀上小芹帮她细数了一遍,结果还剩下七百多文,七百文钱可不轻,她竟每天背着满东京里逛也不赚累!唉,大概是以前穷的,所以就喜欢听那铜钱叮叮的响声吧,许清彻底无语了!
许清怕她那小蛮腰受不了,根据后世的理念,当夜给她设计了一个提包,书本一般大小,带子做长点,让她可以背在身上,小丫头如获致宝,昨天就拿着许清的设计图纸急匆匆的去找梁玉了;
结果下午便弄了个样式新颖的皮包回来,乐得她一劲的往许清脸上噌口水,把当众遭到强吻的许清弄得尴尬异常,这丫头据说晚上睡觉都背着那包儿,今天一大早又上街显摆去了。
梁玉一眼便看出了皮包的价值,昨天下午也跟着小颜回来,跟他探讨了许久,许清估计过不了几天,东京街头又该出现一个名包店了。
“许郎,你有心事吗?”红菱看许清有些神思不属,好奇地问道。
许清这才发觉今天练字竟然走神,干脆放下笔不练了。
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原因,红菱今年特别怕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