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礼节,注意的事项,一一对许清灌输过无数次,那个耳提面命、那个诲人不倦!以至于还离着几个月,许清就对迎亲事宜烂熟于胸了,当然,不出意外的话,迎亲前夜‘许总经理’还会来督促他温习一遍的。
宴请宾客的请谏许安早发出去了,红菱正拿着名单来给许清过目,看看还有没有遗漏或新添名单,这时就听小厮来报,说赵岗、曾巩几人来了。
许清迎出前厅来,一见面赵岗就嚷道:“懂事长!您这回可谓双喜临门啊!刚在京西南路立下不世之功,想来升官加爵自然免不了啦!后天又要迎来洞房花烛之喜,啧啧!真个羡煞人也!要不这样,我明天在京华时报头版给你出个告示,后天让所有的东京人全来道贺如何?”
许清得侍女上好茶,这才懒洋洋地答道:“赵长德,你也别咋呼!论洞房花烛夜,你都过五六回了,当初是谁说有我在,你们都得打光棍来着,上元夜那晚,带着一大堆妻妾看灯的又是谁?子固兄,看来赵长德这厮是嫌他妻妾少啊,咱们得多去太学前帮他吼几嗓子才行!”
曾巩、于清泉他们听了大笑,赵岗浑不在意地说道:“懂事长对升官加爵一事只字不提,不会是怕咱们沾了你的贵气啊?”
冯雨他们细品着茶,目光淡淡地望向许清,许清的事他们多少听说了一些,只是其中内情希望得到许清的确认而已,说来几人已经慢慢形成了一个小团体,许清就这个小团体的撑旗人,特别对冯雨和于清泉而言,许清的荣辱已经与他们息息相关。
“别提了!刚回京就被黄亦然弹劾,在京西南路立的那点小功,象脸上的苍蝇似的,全给弹没了!贾参政他们倒是想给我封国公、还加什么大学士衔的,唉!可惜咱这小胳膊小脚的,嫩得象根豆芽菜!陛下大概是怕把我压断了,没准!可惜啊,若是给咱加个大学士衔,出门咱就把‘大学士’三个字贴在额头上,那得多拉风啊!”
“拉风?何解?”对许清的新名词,赵岗接受能力最强,原因自然是他最感兴趣,许清说了这么多,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