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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许招讨,前方南阳知县竟然弃城而逃,被末将等抓获了。”
许清听了举枪示意,又奔出几十丈,身后一万大军才停下来,掀起的烟尘让人睁不开眼睛,许清连那鬼面具都不脱,怒吼道:“将人带上来!”
前面不远就是南阳,孔明先生曾躬耕于此,前翻郭邈山等人自商山南下,并没有经过南阳,而是顺着渊水直下邓州,南阳并未被叛军占领,如今县令竟然弃城而逃,许清听了杀人的心都有。
前锋士卒很快将那南阳知县推上来,四十上下的男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被士卒一把扔下马,顾不得呼痛,爬起便跪到许清面前哭诉道:“招讨使大人,饶命啊!非是本官不顾守城,实是京西南路各州尽数陷落,连襄州听说都已被郭邈山攻破,如今叛军正重新分兵北上,复又占了邓州,南阳无兵无卒,守无可守啊!”
“混你娘的蛋,你还有理了你,身为一地父母官,百姓养得你膘肥体壮,乱起之时你竟弃万千百姓不顾,先自逃跑,来啊!先给我拖下去打他半死,再绑起来容后发落!”
许清真想一刀砍了这个软蛋,但这厮是文官,大宋有不杀士大夫的规矩,他不想在剿匪未竞全功之前横生枝节,如今他掌着几万大军在大宋心腹之地,本是极遭忌的了,若再擅杀文官,后果难料!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把这厮打个半死,实难解心头之恨!
“赵都指挥!你带五千人马直取邓州,然后挥兵扫荡襄州西北各州县,特别是邓州和谷城两处战略要道,一定要拿下,堵住这两处,就能堵住叛军向西北逃窜之路,本使带五千人马取道新野,直扑襄州,希望叛军在襄州根基未稳之前,将襄州夺回来!”
“许招讨,如今叛军夺下襄州后,人马必定大增,您只带五千人马,是不是少了点?末将建议咱们还是一齐扫荡襄州西北外围,再步步向襄州进逼,若能把叛军逼得退守襄州则最好,等后面步兵赶到,咱们就一举将郭邈山、张海灭在襄州城里。”
“放心吧!短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