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不敢出,俏丽无比的脸上染上的羞红总也腿不去,秋月打小跟着她惯了,性子上多少也受些晏楠的影响,难得见自家小姐这般模样,哪能不打趣几句。
“小姐!别愣着了,赶紧绣鸳鸯枕才是正理呢,万一挑选出来的大婚日子离得近,那可来不及啦!”
“你这丫头!也敢来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晏楠从床上跳出来就去追秋月,晏楠打小就不爱做女红,十二岁那年,有一回心血来潮,试着绣对鸳鸯,绣成了拿给晏老夫人看,结果晏老夫人点头夸奖道:“嗯,不错!我家楠楠绣的这对猪崽儿倒也壮实!”
当时一屋子的丫环忍不住掩口直笑,把晏楠羞得一个劲在地上找缝儿,打那之后她就发誓再也不碰针钱,如今秋月又拿这事来取笑她,还顺着搭上出嫁的羞人之事,她哪里肯罢休。
秋月咯咯娇笑着在房里四处乱躲,嘴里还不饶人:“奴婢说的可都是真话呀,小姐要是不学着做点女红,等嫁进了夏宁侯府,侯爷要是不疼小姐那如何是好!”
“死丫头,我看你还胡说!”
秋月终于跑不动了,被晏楠抓住衣袖儿,一起倒在了绣床上,晏楠双手又扭又挠,让秋月笑得喘不过气来,两具诱人的娇躯缠在一起,一时发横钗乱,香风四溢。
“小姐……小姐饶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咯咯咯!”
晏楠也累得动不了了,这才放过她,自己仰卧在床上喘着大气,俏脸上布满运动过后的红晕,额头渗出细细的香汗,***的酥胸还在剧烈在起伏着,这诱人的画面连秋月看了都咋舌不已,嘴里忍不住又开始打趣道:“小姐,你这样子好美哦,若是侯爷看到了,怕是能一口把小姐吞了!”
晏楠没力气再收拾她了,侧过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臭丫头,你再敢胡说,看我……咦!对了,原来是你这丫头思春了,好啊,真有那么一天,我让他先一口吞了你这丫头再说。”
这下轮到秋月羞死了,她作为陪房丫头一起嫁过去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