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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怀山似是有点尴尬，不过百里嘉琬很快就把话岔开了。
“现在。实力怎么样了？”
流怀山微微笑道：“进展都挺顺利的。其实，还是要多谢你的救治，不然，我现在指不定都已经死了很久了。”
百里嘉琬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接话。一旁的流沙菀却是突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百里嘉琬，似是有话想说。
百里嘉琬笑得更加温和了，问道：“沙菀，怎么了？”
流沙菀比百里嘉琬大几岁。但是百里嘉琬在她面前一直都是直呼其名，听的流沙菀有一阵的恍惚。
“没有，只是很奇怪，你为什么医术这样好呢？”
百里嘉琬神情不变，说道：“我说是天授，你们信不信？”
流怀山笑出声来，警告的看了一眼流沙菀，嘴里却说着信。为什么不信。
百里嘉琬对于他们这种态度，也只是淡淡一笑。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难道要告诉他们，其实真正的百里嘉琬已经死了，她不过是个霸占了她的身体的一缕幽魂？
别开玩笑了，这个世界可跟以前那个不一样。在那个世界中，若是真有这种事，那叫借尸还魂。
但是在这里。实力高强的人，可以自行凝成元神，若是有看上的身体，可以保住元神，直接将身体抢过来为自己所有。这叫夺舍！
到时候，若是别人真的听到心里去了，指不定觉得她是哪里来的老妖怪，专门夺舍，那事情可就不妙了。
好在流怀山并没有细问，百里嘉琬倒也不想多说。
时间果然是把杀猪刀，磨灭的不光有年轻的容颜，还有往日的情分。
不过短短的时间，百里嘉琬发现，现在的自己，好像已经看不透流沙菀了。
微微敛眸，也不知道，是自己答应海翎之后，她变了；还是自己昏迷的这三年，她变了，亦或者是，自己从未看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几人又说了些话，百里嘉琬随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