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带着疑问,尼古拉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狗头人写给“仁慈睿智而又完美无瑕的埃博诺克大人”的密信,然而比起那个冗繁而又充满谄媚之意的收信人称呼,这封信件的内容远不像封面上写得那么容易理解...
“如果我知道是谁叫这些家伙这样使用龙语的话,我一定把这个蹩脚的老师脑袋拧下来做成夜壶,看看这句:
‘...幼儿,刚生下的,等在那里,和一起...’
...不知道仁慈睿智而又完美无瑕的埃博诺克大人会不会气得鼻子喷火,”
尼古拉摇了摇头,捏着这张写了不到一百个字的小纸片,努力地想要从狗头人混乱的逻辑中拼凑出一段像样的信息,
“这句应该是表示把某种新生儿送到某个地方等待什么人,‘和一起’倒是显得有点无厘头,或许是落下了?”
“很有可能,那么前面这句...‘抢到蜡烛的龙子,生下来...’...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尼古拉揉了揉脑袋,有些颓然地靠在椅子上。
毕竟年纪大了,虽然是这个大陆上最伟大的文豪——貌似最近皇甫一鸣遇到的都是最伟大的,最伟大的祭司诺贝尔,最伟大的博物学者梅林——但面对这种混乱得和天书一样的文字还是让这个现在在长寿的侏儒中也已经算得上苍老的老人感到精力不足。
倒是皇甫一鸣20多岁的脑瓜分析起这些逻辑混乱的词句时更得心应手一些:
“狗头人自诩巨龙后裔,龙子不难解释...我记得蜡烛是只有能够成为战士的狗头人才配拥有的,
——或许在他们的种群中要用抢夺的方式来判定一个狗头人是否有成为战士的特质?喏——”
说着皇甫一鸣把自己从干掉的那几个狗头人脑袋上薅下来的蜡烛递给了尼古拉,冬妮看着那脏兮兮、烧得不剩多少的蜡烛头,皱了皱眉,显然是嫌脏,尼古拉倒没什么忌讳,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拿着蜡烛上下翻转、看了好一会,忽然眼睛一亮,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