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文苦笑摇头:“这绝对不可能,应家做了那么多年生意,两百年祖传下来的基业,才有今日成就。但依然不敢懈怠,整日兢兢业业,才能将祖业守下去。要想一夜暴富,除非是绝佳的商机。”
闻言,二皇子一阵失落:“是啊,规规矩矩做生意,的确很难一夜暴富。”说话间,不经意地看着了应许文,只是失望看到应许文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听到规规矩矩做生意,应许文感觉到话里有话,心头一紧,表面依旧温文尔雅,暗想,莫非二皇子对他十倍卖粮给贪官污吏的事,有所察觉。
应许文年纪虽轻,但心智不是常人能比,即便心头恐惧,慌乱,紧张,或是喜悦,表面完全不会透露一点痕迹。所以全天下没有一个人能从他的神情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那些贪官污吏尚且不知,他们买的贵的要死的粮食是出自应家,二皇子就更不知道,他只是怀疑,应许文打歪主意,借他的手除去一些与贪官污吏勾结的奸商,所有用规规矩矩四个字来试探一下。
“应公子,想必也听说了吧。”二皇子眼里闪过悲痛:“有官吏中饱私囊,贪赃枉法,与奸商勾结,倒卖赈灾的粮食,置百姓生死与不顾,本皇子万分痛心,深觉辜负了黎明百姓的厚望。”
应许文宽慰道:“二皇子,不必自责,贪官污吏历朝历代都要,谁也无法避免。重要的是能将这些贪赃枉法之徒,施以惩戒,以平民愤。”
“应公子所言甚是,本皇子已将那个贪官和奸商,都打入大牢,封了他们的家产。不过想必贪官不可能只有区区一个,奸商也不会寥寥无几,本皇子回去一定禀告父皇,一定严办了这些人。”二皇子顿了顿,看应许文的眼神颇有深意:“哪些是贪官,本皇子现在还不清楚,但哪些是奸商,本皇子几日收粮,记录的清清楚楚,只要沿着这条线索,顺藤摸瓜,那些贪官污吏一个也跑不掉。”
二皇子万分痛惜得哀叹一声:“那些奸商不守本分,本皇子本来想委以重任,实在痛心。若是他们都能像应家一样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