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渔民体内存有抵抗此病毒的抗体也未尝可知。
体内的澎湃激情难以抑制,那天想到了一条绝世妙计。他一次又一次地驱使着激情从高地这一侧向大海的方向发起冲击,而恐惧迫使着他再三再四的放弃、回头。那天发觉这比撞墙的效果还好,没多久他已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浑身发软。(有一个大半夜撑着把伞的家伙除外。)
他气喘吁吁,像个孤魂野鬼般穿梭在渔网和鱼干之间,准备发起下一轮冲击。蓦地发觉,黑暗中有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紧盯着自己。
莫非是艳遇?
窥视自己的目光来自不远处的一栋破旧小屋,那天只能从小屋破壁的缝隙里看到她那双迷人的眼睛。
那天深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此明亮清澈的眼神意味着眼睛的主人必然是一位妙龄少女。因此,他背过身去做了几下深呼吸以平复气喘,迅速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以应对即将面临的艳遇。
那天挺直了腰背,面上浮起灿烂的笑容,迈着自信的步伐向小屋走去。刚才那一阵“冲海运动”令得他不再那么毛糙,虽说没能摆平那倔强的兄弟,至少让大脑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暂时脱离了兄弟的指挥。
“我准备好了。”他兄弟说,“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尽管这里是个渔村,但我也没指望能遇上美人鱼。呵呵,我们上吧,正值芳龄的女子丑不到哪里去。”
“你猴急什么!我这不正往那里去嘛!”那天回答,“但愿她身上鱼腥味不要太大。”
“站住!”一把年轻女子阴森森的声音从小屋里传来,“你想偷渔网吗?”
哇!好冷。那天愣了一下,难道又遇上一个超级余斓?他左右看了看那些晾晒着的渔网,实在有些看不上眼。乾锦楼的杂物室里还收着一付渔网,那是上一回捕捞钱浩时用的。论质地、论做工,都比眼前晾着的这些破网好得多。
不过自己没有估计错,听声音,屋里的、的确是为年轻姑娘。那天回过脸来,灿然笑着摇了摇头,很酷的,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