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何而来,如此层层分解没个尽头。至于“我是谁,我到哪里去”,尽管西方科学上能识天文下能识地理,如此的昌盛发达,却也解释不清。
黑格尔不是说“自然界通过人类的产生达到其从自在阶段到自觉阶段的升华。”实际上这三问题所呈现的是一种自我意识的觉醒。正如贾宝玉填的《寄生草》曲子中所说的:“无我原非你,从他不解伊?”
刘一江见萧长风一言不发,怔怔地愣在那儿,正在出神地想着什么,还以为他也为找工作的事情担心,当下出言安慰道:“老大,去王主任那送个礼求求情,只是记个小过就没大碍的,再说了,我们现在才大一,找工作的事情等三年后快毕业了再去愁吧。”
“对,一江说得没错。RelaxMan!明日的事情明日再想去,GetaLife!”吴晓吹着口哨。
“靠,你这水平,可以过四级了。”孙中华的笑声从书柜中传出来。
“瞧他骚包的样子,正是水仙不开花儿—装蒜。”曾福看着吴晓一脸洋洋得意得意的模样,忍不住刺了一句。
萧长风摇头一笑,不知为何自己变得如此惆怅起来,哲学家想的事情大多虚奥无比,就如同当年庄周那个梦一样,到底是庄周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周。这些事莫非智贤未能解,自己又不是智贤,想它个球。
“哦,对了,老大,我想起来了,美女雪说了让你一回来就打个电话给她。”孙中华放下书本,传达完话后,笑道:“看来老大和美女雪的关系进展得不错啊,我们是不是该改口叫嫂子了。”
“切,老大,别听中华的,打什么电话,让美女雪挂记一下好了。”吴晓嚷道:“尼采不是说‘带上你的鞭子去找你的女人’么,对女人就不能她说啥就是啥了。”
萧长风摸了摸鼻子,无奈的摇摇头,他本来和慕容雪没什么,要是再去打电话,这帮兄弟又要取笑了。
“你怎么不带着鞭子去找唐心儿呢。”曾福打趣说道。
吴晓一翻眼,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