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十拿九稳。”
“哦,难怪我刚才看您老一个人凑着头看画也没人注意呢,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高。”中年男子更是一脸的佩服之色。
“不过那少年倒是有些见识,所说未曾没有道理”劳山阳摇了摇头,不去向他,接着说道:“少说好听的,要你准备的东西都带来了?”
“嗯,您要的东西我已带来了。”
“将工具准备好,尤其是那幅临摹的赝品,这赝品粗糙是粗糙了点,但换上去一时间也不会引人注意,等他们发觉画被换了的时候,山爷我早就舒服的躺在游艇上喝红酒了。”
中年男子拍了拍腰身又解开上身衣扣,道:“您老放心,工具都齐妥了。赝品也带进来了,就等这灯一黑了。”他看了看腕表又道:“还有十五分钟十秒。”
“鸟”,萧长风暗骂了一句,心里暗道:“原来老山羊先前那番做作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察看防盗器具才是他真正目的,自已都上当受骗了。哼,你老山羊既然说这《游春图》乃是展子虔唯一的传世作品,定是珍惜无比,万不能叫你这外人窃去。”
时间滴答而走,这东西很奇怪也很具欺骗性,当你不经意时,它溜得很快,眨眼即过;而当你刻意关注的时候,它却半响不动,慢如蜗牛。萧长风虽然没带表,但他靠数呼吸次数来记时间,他内功日渐厚重,一呼一吸之间所用时间甚长,约莫四弹指左右。一日一夜有三十须臾,一须臾有二十罗顿,一罗预有二十弹指,而四弹指大概就是半分钟左右。好不容易才等到时间的抵达,萧长风装作欣赏完室内图画正要出去的样子,施施然迈步朝门外走去。就在他刚刚走到劳山阳附近,离开他们不过几步之遥时,蓦地一阵兹滋声响起,房内灯光陡然一黑。
“啊,怎么回事?”
“停电了?”
“嘿,打火机,手机都被安保收走了,身上连发个光的东西都没有,……”
“谁摸我…”
博物馆内顿时惊呼声四起,乱成一团。萧长风知道时间到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