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是仇是怨,是爱是恨,都已经不复存在。
文运昂之死,似乎早就有所影射,为何突然间宣布继承人,为何要有这缓冲时间。大局不乱不影响整体资金与国家的配合,文运昂的死,上面给出了正面的评价,一号长亲自为其书词文清端着这词卷在文运昂的墓碑前轻轻为其诵读,人之一生何其短暂,功过是非后人评断,能够得到如此殊荣,这一生,不白过。
在文运昂死后的第十五天,来自纳兰家族和国外资本力量开始对文氏资本开始了清扫吞噬,纳兰家族自然不敢碰国家合作的项目,但却不放过文氏任何边缘资金和力量,进行统一的收官性吞噬,在商言商一切无可厚非。
国外的资本力量趁着文氏资本还没有完全聚拢力量空虚之际,大肆冲入资金来卷乱国内金融市场,试图在这里面分得一杯羹,吃下一大块蛋糕后再行撤离。
文清展开所有力量进行对抗,力求保得文家的传承不会因此被分化吞噬,要知道国家也等着绝佳的机会将文氏控制的资本尽数纳入旗下,民间资本的过于强大,早已让国家枕戈待旦,从之前让文昊针对纳兰家族的手段即可看出,经济社会一切向钱看,手握着经济大权已经足够主宰很多事情,国家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却不会允许你们富起来之后试图对抗国家。
文清面对的压力格外大,可忧外困,外有强敌,内有虎视眈眈盯着的力量,瘦的肩膀扛起如此一面大旗,当年的文运昂是作何想无人得知,如果他是最爱这个女儿,何不让她做一个逍遥散人逍遥世间,为何要让她来背负这么大的责任?如果他不爱,那又是什么呢?
当日在陵园外文昊启动车子离开那里之后,车后座坐起一道曼妙身影,绝美到此女只应天上有,无法用任何美丽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女子,断臂维纳斯的惊艳在于多少年的口口相传,而她不需要,只要站在那里就足以震撼人心。
“他死了,你完全可以不需要履行所谓的誓言。”文昊提高车子的度,道路两旁分别开出两辆车子跟在他的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