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报窃取,所以我就按情报窃取的推论做了第一项常规检查,没想到第一项就押中了。”
“难不成你藏情报的时候,也会在自己身上开条口子塞上?”我感觉这个方法对自己实在太狠了点。
“必要的时候,我也会的。如果缝合技术高明,再佐以特殊药物掩盖创口,那么藏于肉体之內的情报很难发现。过上两天,伤口开始愈合,就更保险。就算是死了,同伴找到尸体,也一样可以找到情报。”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古人做事还真绝,这次的死者,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对自己就能做到如此狠辣了。只可惜她的尸首最终落入了水中,否则这条伤口恐怕也颇为难找。
我想起曾看到过的聂秋远身体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想到或许他也曾果断地持刃割开自己的皮肉,不把自己视为人,而是视为隐匿物品的容器,我就感觉一阵一阵的心疼。
可能是我的手在桌子的下方不自觉地加大了握住他手掌的力度,他轻轻地颤了下,温然一笑,斥道:“小傻瓜!”
我吸了吸鼻子,赶紧转移了话题:“这张绢纸上头写的是一个药方吗?什么方子,要这么多味药?”
聂秋远摇了摇头,道:“这些药混在一起,都能吃死人好几次了,怎么可能是方子呢。而且,这上面同一味药,还会反反复复地出现,哪有方子是这样开的?”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单是“茯苓”这一味,在绢纸上就反复出现了七次。
就算我对医药一窍不通,也能明白一味药实在用不着写那么多次。
那么这个绢纸上的一大堆药物名称是什么意思呢?反正那位可怜的女子忍痛割开自己的皮肉,把这东西藏进去,肯定不会是藏着玩的吧。
“我也没想明白呢。”聂秋远忽然一笑,把绢帛叠了叠,揣进怀里,“想不明白的事,一会儿再想,吃饭。”
我们俩吃了好多包子,还吃了各种小菜,由于吃得太饱,所以我一下子又困了。
偏偏男神又拉着我去了河边一处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