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羡鸳鸯不羡仙!”
不晓得聂秋远听到了没有,反正我听得很不好意思,可是心里头却甜得不得了。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觉得那好像是真的一样。
唉,亲爱的群众朋友们虽然用词优美,显示出极高的文化水平,却根本没有想一想,以我这年龄,要生出一个六岁大的孩子,还不得十岁就生啊!
要是朱家很远很远,一直走不到,那就好了。
小公子回家之后,家中的欢乐气氛爆棚,每个人都在哭唧唧的,一会儿笑一会儿抽,我虽然很开心很感动,可还是感觉自己像处在精神病院里。
不晓得聂秋远是怎么骗他们的,我就是在一边远远地看着了。我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话,朱家人感恩戴德地点着头,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原来,你也会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骗人呢!
当夜,我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雪一直没有停,回到县衙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成很白很白的了。躺下前我还打开窗子瞧了瞧,借着提灯的微光,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雪花还在扬扬洒洒地落着。
我把自制的热水袋塞进被窝,自己也缩了进去。我闭上眼睛,本来想要数绵羊的,可是在我眼前飘来飘去的全是聂秋远的笑颜。
那种淡淡的温暖,不靠近,却又不拒绝。我是为了他来的,我怎么能不心烦意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沉沉地睡去。大概是心情的起伏太强烈了,我开始做梦,做了非常奇怪、非常灵异的梦。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梦境里的,居然不是聂秋远,而是张老师。
张扬穿着便装,牛仔长裤,紧身T恤把胸膛和上臂的肌肉形状都勾勒出来,是我很熟悉的那个样子。他的神情有一点悲伤。
嗯,我想起来了,他穿这一身衣服,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是陈哥的事了结了,他头一回把我带回了他的宿舍。他的宿舍很干净,但是不整齐,东西很少,简单得可怜。
我拍着胸脯说,张老师,你什么也别想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