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设了来试你的,他知道除了你谁都解不开。要是你不在乎流萤的死活,就不会特意把那个锁的解法给我。所以,流萤仍然是危险的。”
原来,骆大春在隧洞里特意大声说的那句话,是说给不知道在哪里的任平生听的,为了让他相信,聂秋远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们是在保护我。
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意,扫空了原本秋的冷淡带来的阴霾。却听得骆大春接着说道:“秋远,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你,我没有话说。流萤从醒来之后,待你似乎跟以往不同了,你心里也清楚。可如果你对她无意,我以后就要护着她了。”
我的心随着他的话语悬了起来,却与他一同等待着那个人的回答。过了片刻,聂秋远的声音才响起来:“大春,流萤是我的义妹,我对她并无特别的心思,也不会有。”
我对她并无特别的心思,也不会有!
一时间我感觉如坠冰窟。我忘记了找水,也不知道是怎么摸回的房间,反正是回到房间,就爬上床躺下,一动也不想动了。
这样的感觉真不好,失落,空虚,还有一些心痛。
我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我觉得嘴唇好痛,可能是干裂开了,喉咙也好痛,有股血腥味涌上来。我吃力地爬起来,却忽地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我刚要尖叫,口鼻却被人捂住了,一张华丽的假面在月光的映照下,静静地凝望着我。
这不是失踪的幽夜公子吗?这会儿突然出现,也忒特么吓人了!
我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他见我平静下来,就缓缓地放开了手。
“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夜今天的声音不知怎的相当温柔,把我涌到嘴边的骂人的话硬生生地顶了回去。
“你去哪儿了?”我没好气地问道。现在我一肚子的火忽然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那天晚上叫他,他不来。要是他来了,陪我去查案子,我至于落到任平生的手里吗?
手中被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