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不定她自己倒不怎么上心。不过她的年纪也不小了,事情轻重,也是知道的。娘,您只管放心就好了。”
卫太夫人就嘀咕道:“就盼着她真的能懂事吧。”
谢葭暗暗松了一口气。
知画回门,也没有在娘家过夜——她毕竟是个半路出家的将军府小姐。吃过午饭,就带着自家丈夫回去了。
谢葭想来想去,还是收拾着出了门,约了卫忘忧在茶楼里相见。
卫忘忧早早地就到了,依然一身素净。但是美貌是天生的,并不因此而减色半分。
谢葭要了一个单独的包间,自己先坐在茶几后面发了一回呆,见了卫忘忧,就招招手,道:“来,坐下。”
卫忘忧就坐在了她对面。
谢葭颦眉道:“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知道,那卫子贤是半点也不愿意上门给人做女婿的。我母亲,和婶娘现在纵容着你,但是拖不到过年,你若是再没有一个定数,恐怕……就难办了。”
卫忘忧最近也因此事而烦忧。她瞧着是个性子冷淡的。但是谢葭却知道其实不是。
浓到极致方转淡,艳至深处不见红——谢葭认为,这个句子就是为她而写的。她就是个人淡如菊,可是却是浓情似火。
近日,她见的人越来越多,可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卫子贤。夜里辗转反侧,想的是他说话的样子,举手抬足,带着一种恬淡的意味,却有那样风流。
事情轻重,她知晓。嗣母庇护了她那么多年,她也有她作为嗣女的责任——那就是为孝武伯府,开枝散叶。可是要她放弃,却又恋恋不舍。
面对谢葭,半晌,她轻垂螓首,道:“我知道,子贤没有心上人……”
谢葭一怔。
卫忘忧忧虑地道:“可是他不情愿,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姐,我真的舍不得啊!”
一声“姐”,又把谢葭叫得满是感慨。
谢葭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他既然没有心上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不如去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