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干什么的,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何必弄出这么多人来凑热闹呢?难保他们是什么心思呢。”
说着,又划掉了两个,于是统共剩下五个。
当日,谢葭带着卫忘忧回公爵府去了。
卫忘忧对谢府有些抵触,更有些抵触由谢嵩来打理她的婚事。这个父亲,对她而言,和对谢葭而言完全不同。谢葭纵然怨他,也记得他的好。可是在卫忘忧心中。谢嵩的糊涂,风流。薄幸,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她曾想,自己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嫁一个像那样的人。甚至因此而对文人骚客都退避三舍,反而羡慕谢葭的良人卫清风,心中对舞刀弄枪的武夫生出好感来。
当然,她平时也不怎么和人说话。这种话就更不可能说了,谢葭她们哪里知道她的心思。
但是她抵触,不代表她怕。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也知道自己什么也不用怕。在府里,当年对她冷嘲热讽,捧高踩低的人,如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见她。
因此,谢葭说要借着名头,在谢府相看,她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进了公爵府,自然要先去给谢嵩请安。
谢嵩对于这个过继给自己亲妹妹的女儿,倒是没有什么不自在的,见她们来行礼,只是笑着让她们起来。
他问谢葭:“人都请来了,你要怎么相看?”
谢葭抿着唇一笑,道:“难道就不能让儿和忘忧妹妹出席吗?”
谢嵩也不生气,只是笑着斥了一声,道:“胡说八道,哪里有姑娘家像你这样的?还是按你母亲说的,给你们隔一座屏风,让你们躲着瞧瞧就是了。”
谢葭心想那哪儿成啊,她们又不是来看那些人的相貌的!
但是自己的计划和谢嵩说出来,恐怕谢嵩是不会答应的。
于是她便笑道:“好,就按父亲说的办。不过其实母亲已经给我们想了个好法子,就不用父亲操心了。”
谢嵩就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舒芷娘,道:“哦,是吗?”
这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