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您是没有到过卫家宅门,祠堂的牌位累得密密麻麻的一片!就是和我同辈的。才十几岁出头的。也有不少都已经做了寡妇!有些甚至是新婚夜相公就出征了,然后就再没回来的!”
谢葭轻泣道:“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会谋反!”
顾夫人被震惊了,半晌,才道:“这,这未免也太惨了……”
谢葭道:“其实这批战马,都是廖大人订下的。但是因为我们两家相熟。所以没有打条款——就算打了恐怕也没有用!我刚刚派了人送信去凉州给廖大人,只怕廖大人赶来已经太迟!那萧家人与我们卫氏是宿敌,如今我们是流放之身。又远在边陲,根本说不上话。他萧逸靖莫名其妙派人来订马是什么意思?还不就是为了再拿我们的把柄!”
“他们上次没有把我们整死,心有不甘,只唯恐我们有东山再起之日!毕竟我婆婆还是国夫人的诰命封爵,我父亲还是百官之首!”
谢葭抓住顾夫人的手,几乎要给她跪下了。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道:“顾夫人,这并不是我的揣测之言,萧逸靖不过是行军路过此地,不能长期停留,你说他这个时候订什么马?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卫家。我婆婆一生守寡,一开始是生一个死一个,好不容易得了相公这条血脉,若是相公再出了事,您要让我婆婆怎么活啊!”
顾夫人反握住她的手,沉吟道:“你别急,我们来想想办法。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谢葭一看她松了口,连忙道:“想是想过,但是有些冒险,不敢连累您,所以想先找您商量商量。”
顾夫人心道你都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了,哪里还是来找我商量的?
她道:“你说说看。”
谢葭轻声道:“只能先把这些战马散去,但是动静实在太大,只好悄无声息地从城门散,放跑出去。”
顾夫人吓了一跳,道:“都散了去?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谢葭急道:“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上马吗!”
顾夫人一听,也对啊,命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