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得到他们的敬重。”
谢葭瞧着她,道:“婉婉姐……”
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前世今生。有谁对她说过这些话?那个妈妈只知道一味陷在父亲不忠的痛苦里不可自拔,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渐渐长大。
至于那个只在画上看过的母亲……
袁夫人轻声道:“葭娘……”
谢葭深吸了一口气,展开一个笑颜。轻声道:“婉婉姐,我没事。只是……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你知道,我娘去的早……也没有人教我这些。”
袁夫人目中就有些淡淡的怜惜,只道:“以后有什么事儿也被都放在心上,说出来跟别人商量商量。”
她想到自己从小,母亲就在耳边嘀嘀咕咕的要“三从四德”,要服侍夫君云云,听得她耳朵都长了茧子。也半点不愿意听。可是现在想来,母亲说的那些话都是为她好。可是葭娘……却根本没有人来跟她说这种话。
她笑道:“以后有事,和我说也一样。”
谢葭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这天傍晚卫清风回来了。一进门就受到谢葭的一个大大的笑脸。
“九郎,您回来了。”
卫清风吓了一跳,且惊且笑:“回来了。怎么了?”
谢葭就跟在他后面上了楼,道:“您今儿一整天都在干什么?外面怎么样了?”
卫清风道:“押着那田县令也不是个办法,梁校尉劝说廖大人让他暂领原职,先把地动赈灾的事情办了再说,毕竟廖大人只是过来巡查,又不是过来当县令的。”
谢葭道:“妾身也是这么想的。”
卫清风笑道:“我就知道你聪明。”
谢葭得意地道:“近朱者赤嘛!”
说着服侍卫清风宽衣换了家居服。卫清风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动作——这货又拿着衣服闻了闻……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满脸醋意地过来了,道:“九郎,您今天到底到哪儿去了?”
卫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