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着气氛,道:“我们府里的才女虽然多,可是出色的绣娘也很多呢。”
她笑道:“今天让奴婢值夜,睡元娘床尾吧。”
谢葭也高兴起来,道:“一整日倒好像没怎么见着你,你来,也同我说说话。”
知画就撅了嘴,道:“本该是我值夜的。”
谢葭和轻罗都笑了起来。
轻罗道:“今日就当我跟你换。明儿起让你连睡两日!”
知画这才高兴了,就告退先下去了。
轻罗笑着服侍谢葭躺下了。
谢葭躺在床上,听她说起今晚的筵席:“……有头脸的妈妈,来了几个?杜妈妈来了吗?”
“杜妈妈推说身子不舒服,怕扫了兴,没有来。其他人,倒是大多都来了。奴婢瞧着,墨痕姐姐到底是外院分进来的,和内院的人关系倒不是很好。但是乔妈妈长期在内院,现在升了元娘身边的二等管事妈妈,很和几个人咬了耳朵。”
她把那几个人的名字说给谢葭听。谢葭自然不知道那些是谁。轻罗便解释说都是府里的二等管事妈妈。
主事的妈妈们倒是都拿着架子,没有多说。
谢葭轻声道:“那你留意过没有,那些主事妈妈都在干什么?”
轻罗道:“奴婢留意了一下,其他妈妈都是看着赵妈妈行事的。赵妈妈只开始的时候和墨痕姐姐说过几句话,也没有咬耳朵,谁都听见的,说的是恭喜讨彩的话。后来……她就自顾自地吃喝上了,偶尔和旁边的小丫头搭腔。”
“旁的妈妈看赵妈妈不出声,便也都不出声。”
谢葭笑了起来:“姨娘的本事不小呢。”
一目了然,她果然已经不动声色地成为了这郡公爵府的女主人。
虽然近日来相安无事,但谢葭无法忘记刚来的时候,日日躺在床上灌药的情景。满鼻子都是药味,喝水也很容易呛着,晚上根本别想安生,即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每到凌晨必定也会咳醒。
好了伤疤,疼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