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她问我,“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我不知道,可以是一千年,两千年,也可以是永远或转眼的一瞬间。这要看他们几时才会明白战争的真实。”
“我一直误解了。很抱歉……”她满怀歉意的跪下,“请康灵大人治罪。”
“这是我意料中的,你和束威太过善良了。善良得不想去伤害任何人。而只有并不纯善的我才能看清这些。”我伸了一个懒腰,“而目血,更是为了这些和他爱着的人敌对了两千多年。”
“康灵大人。”她的声音里裹着一丝哭意,那么坚强、钢烈的她原来也这么脆弱。我也是同样,“我现在要去救目血了。”
“我陪您一起去,我想束威会听进我的话的。”
朝珍随我走在林间路道上,这件事是我意料以外的,不过,也正因为这事,后面的事就应该很顺利了。如果束威真的明白的话,我们就不用敌对了。我一直祈愿着。我担心优雪的事,本能的加快脚步,可朝珍现在还很虚弱,所以也只能步行了,深夜里的树林很诡异,仿佛随处都潜藏着危险,凶猛的魔兽潜伏在树林的深处。这条路是通向东拉奈尔山的——烈云他们应该在沿路的城市里。她一向很细心的。我看到朝珍有些力不从心,便问了一声,“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抱歉了。”
“只是消耗了不少魔力,有些劳累。”很久没看到她的笑容了,如同朝阳般娇红动人——虽然是牵强的笑容。
“对了,你怎么在这?”我想到便问了,不然还真找不到好的话题。
“听闻你接手了东、南二方。我想查查是不是真的。而且,你的父亲被派去消灭很强的魔物……他是和战争无关的。”原来她心里还是很在乎我的。我由心的向她说了句“谢谢”。
“目血怎么样了?还有,我妈妈也该在束威那吧。”
“束威一剑穿过了目血的胸口,不知为什么?目血明明可以闪开的。而你的母亲在西方神殿还很好。”听完她的话,我又忧又有些庆幸。妈妈已经醒了,想来束威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