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沉住气,
我知道你是个闲不住的人,其实,蔓子不希望你受这份罪,她好歹也是你的辛苦带大,又是你带去广州发展,现在她好起来了,你也不要太要强了,听我一句劝,先把妈妈放到她那,我这里正帮你联系一家公司,是我的朋友,他说他认识你,等他安排好了,很快就可以过去上班的。你一定不要再在广州呆下去了,那里工资太低了,这边我帮你讲好的价钱,你可千万别再乱说什么了,不要去管人家收入上不上得来,只管得你应得的工薪的就是了。我就知道你是个软心肠,见不得人家叫两句穷,大老板的,再穷也少了你那份薪水。
于是,不屈服于命运的雪儿,在焦头烂额,走途无路的最后,到底让大哥哥一语中的,终于还是屈服于不行的结局,丢下妈妈,踏上北上的列车,又是一个漫长的铁轨倦旅,邻坐的是几个小青年,一副扑克牌打发寂寞的车上时间,老板的信息时不时传递过来:
“你现在到了哪里,辛苦吗?冷吗?如果寂寞了,就给我发信息,别不开心哦。”
“正开心着呢,打牌,忙,快到杭州了,别忘了接我哦,我可是个乡巴佬,出门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放心吧,我现在就准备出发,去火车站接你。”
凌晨三点一刻,火车准点到站,一身风尘一脸疲惫的雪儿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出现在站台上,曾经无数次地在设想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到底是谁,那么神秘又朦胧,电话里磁性的声音仿佛听过又反复依稀想不起,他说见了面也不会认识的,因为他曾经拜在一个老师门下,师娘就是雪儿,那个年少轻狂时候的他和他的学友们,私下里不知道有多暗慕着老师好幸福好甜蜜的家,而那个时候齿白唇红的师娘怎么会记得一个潇潇羞涩的学生郎呢。
准确地说老板兼主管的肖东,朝雪儿挥手的那一瞬,她看到的是一个忧郁的大男孩,虽然他努力挤出一抹自然的笑容,在夜幕下的站台上依然显得那么单薄落寞,冥冥中,有一种触动,让雪儿的眼睛潮湿起来,一时竟不